琉璃宫史:摘抄
琉璃宫史(Hmannan maha yazawin daw gyi)是19世纪缅甸的一部官修编年史,描述从上古开始的缅甸历史。
琉璃宫史(Hmannan maha yazawin daw gyi)是19世纪缅甸的一部官修编年史,描述从上古开始的缅甸历史。
本文$\mathbf{v}, \boldsymbol{v}$混用。
序言(中文本) 不是重写一部梯也尔式的帝国史,而是试图说明帝国是如何产生的,它何以能在大革命创造的社会中建立起来,凭借的是哪些手段方法,创立帝国的那个人(拿破仑)的真正本质是什么,他的成就和挫折何在,帝国的短期和深远影响是什么,它对世界的命运,特别是法国的命运起了什么作用……总之,托克维尔企图解释那些构成时代连锁主要环节的重大事件的原因、性质、意义,而不是单纯地叙述史实。 一个有知识、理想主义的常规反对派,有着不错的洞察力和对于高观点的追求,同时又紧密扎根于法国的历史背景,带着不可避免的阶级的烙印。 全书不是讲历史。而是问问题。 何以全欧洲几乎都有同样的政体,它们如何到处都陷于崩溃?何以封建特权对法国人民比在其他地方变得更为可憎?何以中央集权行政体制是旧制度的体制,而不是大革命或帝国的创造?何以18世纪的法国的人们比其他国家人民更彼此相似,同时又彼此分离,漠不相关?尽管文明不断进步,何以18世纪法国农民的处境有时甚至比13世纪的农民处境更恶劣?何以18世纪法国文人成为国家的主要政治人物?何以法国人宁愿先要改革,后要自由?何以行政革命先于政治革命?路易十六时期是旧王朝最繁荣时期,这种繁荣如何加速了革命?等等。 中译本编者指出,作者关于法国革命的论点可以如下概括: 1.1789年法国革命是迄今为止最伟大、最激烈的革命,它代表法国的“青春、热情、自豪、慷慨、真诚的年代”。这是一场社会政治革命,符合全欧洲的需要,其效果是废除若干世纪以来统治欧洲和法国的封建制度。它不仅要改变旧政府,而且要废除旧的社会形式,因此就需要同时进攻所有现存的权力机构,毁灭所有公认的影响,祛除种种传统,更新风尚与习惯。 2.法国革命是一件长期工作的最后完成,即使它没有发生,古老的社会建筑同样也会倒塌,法国革命的业绩是以突然方式完成了需要长时期才能一点一滴完成的事情。在革命来临之前,政府已开始进行改革,而“对于一个坏政府来说,最危险的时刻通常就是它开始改革的时刻”。 3.法国革命既呈现出决裂性,又呈现出连续性和反复性。托克维尔不同意中央集权制的确立和加强是法国革命和帝国的创造这个观点,相反,他认为这是旧制度下王权和中央政府权力集中趋势的继续。同时,他注意到法国革命初期废除的一些法律和习惯,包括旧制度下的思想感情,在若干年后重新出现。法国1789年革命后冒出一个第一帝国,1848年革命后又冒出一个第二帝国. 4 . 这里涉及对于专制、自由、平等三者关系的理解问题。在托克维尔看来,旧制度后期王权和中央政权的加强侵犯了公民社会,剥夺了贵族的自由。而18世纪思想家几乎无不推崇专制王权的中华帝国,把它当作开明君主制的模范;他们只要求改革,要求地位平等,并不要求自由,至少是把改革放在自由之前。大革命建立了人人平等的新社会,也建立了自由的政治制度,恢复了地方自治,但是不久人们就忘记了自由,甘当“世界霸主”拿破仑的“平等的奴隶”。这对托克维尔来说是一个惨痛的经验——他写的是第一帝国,想的则是亲身经历的第二帝国。 中文本导言 托克维尔在信件里似乎体现了这样一种路径,即他先自觉有著书立言的能力与愿望,然后才挑选了大革命周围的历史作为主题,并且确信他已经从中看到了少有人发现的历史哲学和历史发展的脉络。他倒是很头疼,觉得很难将这历史哲学和历史本身以一种恰当的写作结合起来。结果,一下子就成功了,著作在同时代法国知识分子内部同时由它的文学性,思想性和带有信念的特点而产生了很大的反响,并且影响了随后的每一代人,特别是著作的精神随着历史的进程而更多地得到印证的时候。 前言 开宗明义,指出 1789年,法国人以任何人民所从未尝试的最大努力,将自己的命运断为两截,把过去与将来用一道鸿沟隔开。为此,他们百般警惕,唯恐把过去的东西带进他们的新天地:他们为自己制订了种种限制,要把自己塑造得与父辈迥异;他们不遗余力地要使自己面目一新。 我始终认为,在这项独特的事业中,他们的成就远较外人所想象的和他们自己最初所想象的要小。 因此要谈大革命,脱不开旧制度的影响。旧制度的河流只是在革命的初期转为暗河,几年后又见天日,依然支配着人们的生活。 我献给公众的这本著作的宗旨是要阐明,这场在几乎整个欧洲同时酝酿的伟大革命为什么爆发于法国而不在他处,为什么它好像自发产生于它即将摧毁的社会,最后,旧君主制怎么会如此彻底、如此突然地垮台。 而在冷静的洞察着社会的变化的同时,作者毫不讳言对于特定的理想主义的追求,那是一种“对自由的不合时宜的酷爱”,一种对专制(甚至是平等结合的专制)的批判与反抗,并且充满了经长期而深入的思考而完全没有熄灭的热情。 第一编 第一章 大革命爆发之际,人们对它的评论歧异 在它的产生之前,人们顶多有一种朦胧的预感,对革命的性质、目的和后果都没有认识到,或者预期得不足。结果枪声一响,好像新的怪兽出现一样,大家又产生了宗教式的惊恐的心理。那么, 法国革命确实像当时的人所感到的那样异乎寻常吗?确实像他们所说的那样离奇、那样颠倒乾坤和锐意革新吗?这场奇怪而可怕的革命的真正意义是什么?它的真正特点是什么?它的深远效果是什么?它具体摧毁了什么?它又创造了什么? 作者富有启发性地指出, 伟大的革命一旦成功,便使产生革命的原因消失,革命由于本身的成功,反而变得不可理解了。 因此他现在搞这个题目最适合了。 第二章 大革命的根本与最终目的并非像人们过去认为的那样,是要摧毁宗教权力和削弱政治权力 对于宗教权力的反叛是大革命前期的重要部分,但不是大革命的核心。教会的吸引仇恨,来源于教会在世俗特权体系中的高角色,而不是教义本身,于是随着大革命所憎恨的种种旧的阶级、权力、政治都被摧毁,宗教就被分离出来,并且在人民的精神中更得到巩固。 政治权力亦然。大革命并非带有安那其的的特点,不是意图摧毁一切的政治权力——“多少届专制政府都致力加强国王权威,但他们所做的还不如革命在这短短一年中所做的多。” 第三章 大革命如何是一场以宗教革命形式展开的政治革命,其原因何在 政治革命通常有一个祖国,这同时也是它的局限。宗教革命则通常是跨越国界的,这是因为基督教——作为一个历史上的胜利者——最初胜利的原因就是它聚焦于人性、人与自己之间、人和上帝之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身,而与特殊的文化、社会、政治因素关系要淡些,受后者的限制少些。 法国革命的参与者体现出的宗教热忱说明它与别的政治革命不同。与宗教相似,法国革命希望回答一个更普世的问题,即什么是人类在政治上的一般义务与权利。这样,它像宗教革命一样能燃起人们的热情。但是真正伟大的不是这种披着宗教皮的形式的创造,而是时代对于这种特定的政治普世观念的接受: 在某些时代,人和人之间如此迥异,以致普遍适用的法则对于他们竟成了无法理解的思想。在另一些时代里,只要将某一法则的朦胧轮廓远远地向人们展示,他们便能立即辨认并趋之若鹜。 第四章 何以几乎全欧洲都有完全相同的制度,它们如何到处陷于崩溃 罗马帝国的毁灭者与继业者们至迟到了中世纪时已经有了一套连接紧密的法律与政治社会体系,作者以英法德为例说明各处的相似。 作者观察了税赋清册。他发现从14到18世纪,社会的衰败与制度的失去活力可以在这里反映出来。到了18世纪,所有旧制度(所谓中世纪的政体)都摇摇欲坠,失去生命力,以至于声名扫地;而所有活力都来自于新生事物,其根源是王权,但不是中世纪的王权,而是类似于古中国那样由文官取代贵族来掌握实权,并展示出中央集权的趋势的一种体制。不过,与古中国不同的是,随着贵族阶级的消失,是资本挤进了这个空位,并且 财富成为一种势力,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赋税人人平等,出版自由,辩论公开。 就像中世纪时那样,这个新生的王权也是在全欧洲一起进展的,因此研究法国的革命,不能只放眼法国。 第五章 法国革命特有的功绩是什么 重新抛出了第一部分的核心问题: 大革命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它的本身特点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它恰恰要这样发生?它完成了什么? 有人觉得是摧毁宗教信仰的权威,有人觉得是制度化的混乱,有人觉得是对文明的破坏……而实际上只是摧毁了曾经统治欧洲的封建制度,代之以更加平等的社会秩序。它的特点是它对于旧制度的残余摧毁得最彻底,它 突然间便完成了需要自身一点一滴地、长时间才能成就的事业。这就是大革命的业绩。 至于它为什么要这样发生,特别是在法国先爆发,下面详谈。 第二编 第一章 为什么封建权利在法国比在其他任何国家更使人民憎恶 在法国,中世纪的旧制度并不是保留最多、压迫最重的;实际情况恰恰相反。在1788年的的德国,农民的生产生活的每一方面都受到领主伸得长长的手的制约。但在大革命前夜的法国,农民能够流动、拥有和买卖土地、自主耕种。特别值得注意两点: 1)农民拥有地产的时间足够长,他们对于土地的划分已经充分感受了,他们拥有只属于自己的土地,为之狂热而宁肯承受溢价,并为了代际的分地而不满。在英国和德国,则没有这么多的小地产主。 2)中央政府的力量已经渗透到了教区以下。不再是贵族或领主统治他们土地上的农民,而是由总督任命或农民推选的官吏。贵族失去了征徭役的权力,但主要保存着为道路、一些生产资料、土地的买卖、与领地有关的地税等赋税的权力。基本上是经济上的剥削,而小地产主已经是自由民。 正是因为农民是地产的所有者与狂热者,他才感到与地产相关的种种苛捐杂税的弊端;而特别是要把钱交给对他没有什么政治特权(?!),与政府没太大关系的领主,还要受他们的剥削,这才让农民胆肥而气鼓。 范围缩小了,它激起的仇恨反倒更大;人们说得有道理:摧毁一部分中世纪制度,就使剩下的那些令人厌恶百倍。 第二章 中央集权制是旧制度的一种体制而不是像人们所说是大革命和帝国的业绩 托克维尔是一位无与伦比的观察家,能够从行政命令的蛛丝马迹之中看到政治的真实结构。可是,他把他的一手材料都隐去了,读起来他的文章,真难以想象这些叙述都是怎样产生的。 首先,三级会议省只有四个,都是边远地区,先不谈。主要谈财政区省。 旧社会的官员体系错综复杂,而权力在互相的挤压、碰撞之中,在靠近王位的地方,形成了御前会议,它属于旧的制度,却被赋予新的职能。它实际上像管家一样暗中指导一切要事,却没有管辖权。它只是由提供意见者组成的,国王才是决断者。来自非贵族的人们组成了它,这部分导致它行事极端低调。它的核心是某种总监,他是中央政府在巴黎的代理人。在各省,代理人是总督,而不是省长。他在本省没有封地,没有贵族荣誉的光彩,但是却掌握着一省的捐税权(数额通常是御前会议秘密地定下的),征兵权(“由于自卫队是比较现代的制度,所以旧的封建政权无一能够管理;一切事宜只能委托给中央政府的代理人。”),公共工程的修建、治安、赈济,甚至像监护人一样(CCTV7),插手农民的生产生活,控制基层。 第三章 今天所谓的政府管理监督乃是旧制度的一种体制 1)在城市里,封建制度的崩溃本来遗留下了团结精诚的城市自治,但是出于可笑的财政权宜之计,国王把城市自治自由用卖官的方式给卖了。到了1764年政府调查了各个城市,作者认为结果显示各个城市的治理方式相似。城市官员是权力机构,他们无薪,免税,有特权,以一个集体形式开会行政。全民大会是明面上的选举机构和意见通道,到了18世纪,基本上从全民变成代议制,并且由(新)权贵充斥着。人民失掉了参政的热情,城市里起来了寡头,中央政府就欺负这些寡头,让它们向它(总督)汇报,干涉城市的鸡毛蒜皮。 2)在村庄里,从前的教区制度——村民组成有别于领主的集体,有产权,民主选举领导,并且向领主汇报——由于领主的衰微和中央的渗透,其官员已缩水为收税员+理事(总督代理),而领主则无力且不屑于过问他们的事。但领主作为特权人却妨害这教区的有效管理,实际上导致了这些乡下教区的劣币驱逐良币,让官员驽钝,人民麻木,进一步使得中央政府的权力加固。 第四章 行政法院与官员保证制是旧制度的体制 什么是行政法院?是与普通法院相对,用来处理涉及行政领域、有政府参与的案子的法院。...
我现在越来越感到自己有一些基础的不牢固,比如向量微积分,积分变换和与格林函数相关的一些知识。所以我首先找来一本小册子来复习最简单的第一部分。这是 Matthews 的《向量微积分》,应该是面向大一的物理系学生的,我应当早些看到这本书。有些东西,我之前没有意识到,每次做计算都走弯路。
我们默哀的时候在想什么?
以前我搬东西的时候,觉得这篇东西太蠢了。今天把它搬过来,是因为在听歌的时候,听见在 Viva la Quinta Brigada 里面,(故作?)爱尔兰口音的歌手 Chris Moore 明显在 Villa del Rio 这个地名的 l-r 连接处打了个磕巴。这些把 r 读成闪音的英国人看来确实很难发好这个组合。
杂事几件。感冒发烧头疼,假装卧床,实则打了一天游戏,没有干活看书,问心有愧。
我是一个少不更事的青年,一个不谙世事的粗人,可是知乎对开化我的脑筋锲而不舍。天天给我看,左一个中国文学边缘化,右一个为啥文学读不进去。其实我真的不懂,知乎人均手写编辑器每年一百篇CVPR,思想像一阵风那样迅捷,像一根针那样锋利,怎么问出这种问题?
我是在知乎上看到这个的。我甚至还给量子位的广告文章点了个赞。
我在知乎上关注了一个叫孙尉翔的人。这是华南理工一位做流变学和高分子的老师,喜欢写文章,并且其文字让我感到亲切。